有那么一瞬间，许佑宁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。

康瑞城的呼吸越来越重，他松了攥着许佑宁的力道，离她越来越近。

淘米的时候，萧芸芸想象了一下沈越川起床时看见早餐的心情，就算他不会心动，也会觉得温暖吧？

“……”

那个时候，他们一定很痛吧？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，狠狠咬了一口，却很快就哭着松开他，眼泪不停的夺眶而出。

萧芸芸唇角的温度又下降：“林知夏，如果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，连我都要相信你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萧芸芸的语气难免有些激动，“那笔钱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账户里，我被人诬陷，工作和学籍都快要丢了，为什么不能立案！”

自从上次喝了药，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，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，乖乖的“噢”了声，走过去，闭上眼睛，一口闷了一大碗药。

“越川这两天状态也不错。”陆薄言欲言又止，“他和芸芸……？”

手下看了康瑞城一眼，见康瑞城没有阻止的意思，才敢把事情的始末告诉许佑宁。

她溜转了几下眼睛，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：“因为……我想啊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，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！”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有些迟疑的问：“沈越川……为什么要跟钟氏抢项目？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！”小鬼拿过裤子溜进洗手间，在里面“嗯嗯啊啊”的折腾了半天，过了许久才穿着歪歪扭扭的裤子出来，一脸纠结的看着许佑宁。

沈越川在心底叹了口气：“你喜欢这个称呼的话，我也无所谓。拿包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她以为沈越川至少会心疼她，至少知道她很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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